昆明宜良张口洞30万年前已有人类活动

昆明宜良张口洞30万年前已有人类活动

昆明宜良张口洞30万年前已有人类活动

宜良张口洞30万年前已有人类活动!在此之前,呈贡龙潭山的最早“昆明人”是生活在三万年前;到了新石器时代,一处处螺壳遗址向我们展示了滇池先民们依山傍水的世俗生活:他们种植粳稻、食用鱼虾……

沿着黑夜的方向往前走是一个个人类历史纪年的遗址。我们人类用其生命的生或死创造了残留在地球上的图像,探索并寻找到这些图像可以让我们进一步重温地球之梦。

张口洞古人类遗址的秘密

2003年,张口洞古人类遗址出土了大量石器、哺乳动物化石和烧骨、炭屑,并在洞内发现了一枚人牙化石;年代学家对张口洞的新生碳酸岩进行了测年,把第6钙板层的年代推到了30万年前。

“1990年,昆明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和宜良文物管理所对张口洞进行了第一次考古发掘,考古学家们在第一厅到第四厅发现了古人类留下来的厚厚的堆积物,一层层叠压着,一共18层,3.5米厚。发掘到的石器有1826件,人牙有40枚,哺乳动物化石有1923件。张口洞古人类遗址采用炭14方法进行测定,第6层炭块标本年代距今9965±110年,第14层骨化石标本的年代距今14550±450年,测定结果表明,这里是一处旧石器晚期古人类生活遗址。2003年7月9日,由云南省考古研究所、昆明市博物馆、宜良县文物管理研究所组成联合考古队再次对张口洞进行清理。又出土了大量石器、哺乳动物化石和烧骨、炭屑,并在洞内发现了一枚人牙化石。这次发现由于有年代学家的介入,对于张口洞古人类生活的年代又有了新的说法。年代学家用铀不平衡系法中的AIPHA能谱法对张口洞的新生碳酸岩进行了铀系列可行度测年,把第6钙板层的年代推到了30万年前。这是一个惊人的数字,因为在这以前,最早的‘昆明人’是生活在三万年前。”

就这样,人类最早的肢体运动漫卷以“张口洞人”的图像出现在宜良的风景区内当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涌进这片风景名片中时,这片古老的地脉之下是否还有古老人类的呼吸声。

龙潭山的昆明人祖先

想象越过了三万多年以前的古滇池地区,昆明人的最早祖先就在这里捕鱼游弋,群鸟在天空飞过了云层,犀牛、巨貘、野猪、豪猪们奔跑在原始森林……

循着这呼吸过去我们看见了龙潭山的人骨化石——这些随同人类时间而消失的肉身,保留下来的头骨告诉我们:这同样是人类最早的居住地之一。“龙潭山的旧石器以绦石为原料。石质包括燧石、砂岩、石英石、水晶、碧玉、玛瑙、蛋白石、火成岩等,以燧石为主。依据功能和形态可以将龙潭山的石器分为两类。第一类为石锤。第二类为石器的加工,主要采用石锤向背面修理出刃口。”龙潭山是人类生命栖居地的一个原乡之一,因而,我们会在哺乳动物化中看见犀牛、巨貘、野猪、豪猪等化石骨。寻着这些散布在龙潭山域的动物化石,我们会寻找在这一时期滇池的水陆两路,这些路径通山脉,通向人类的祖先们生活的地方。而正是滇池流域湿润的温度养育着这些早期人类生活的基地,使其众灵在其中自由地生长。

想象越过了三万多年以前的古滇池地区,昆明人的最早祖先就在这里捕鱼游弋,群鸟在天空飞过了云层,犀牛、巨貘、野猪、豪猪们奔跑在原始森林和站在滇池湖边饮水,这可能是我看到的最美的一幅滇池蔚蓝图景,正是它造就了龙潭山古人类遗址。回过头去就可以造访这些逐渐从地球上消失的遗梦,正是这些无所不在的痕迹使得人类在忧伤中获得了勇气和智慧。当我们深入到这些遗址、遗梦深处去时,现在和将来的历史仿佛重在滇池之畔相遇。

“螺壳遗址”背后的景象

在一堆堆宫殿似的螺壳遗址面前,我们证实了滇池的先民们依山傍水的世俗生活:他们开始种植粳稻;他们喜悦地食用着鲜美的鱼虾,并在不经意之间已经将食用过的螺壳堆集成了宫殿……

水之蔚蓝是一种披荆斩棘的年轮,回到陶器时代去看滇池之滨的蔚蓝——这是一次壮丽的回顾。从1955年开始,滇池流域就已经以新石器文化遗址出现在考古学家们的面前。历史的触角已经在官渡、石碑村、乌龙铺、石子村、古城、团山村、石寨山、河泊所、渠西里、兴旺村、后村、白塔村、老街……寻访着陶器时代的遗址:“这些遗址或分布在小山上,或分布在平地,或距滇池不远,多数遗址特点是存在着螺蛳壳堆积,有的厚达8米—9米(河泊所和渠西里)。各遗址出土的陶片主要是一种泥质红陶,火候甚低,手制,制作时用谷穗或谷壳作垫,故器物上能看到谷壳的痕迹;器形简单,有小碗、盘、钵等,特征是凹底浅壁,器身少见纹饰。次为一种夹沙红陶,以螺蛳壳和石英为料;手制,口沿着转盘修整痕迹,器形较大,有釜、盆、罐、圈足器等;器腹多有划纹、压印纹,种类有断线形、方格形、山字形、羽毛形、波浪形等。另外还有少量夹沙灰陶。陶制小动物如纺轮、网坠、弹丸也有发现。”

发现,这是一种人类生活孜孜不倦的再生之地,正是在这些陶片的深处,我们发现了古滇池的蔚蓝。

新石器时代的人类生活已经开始将种植术绵延在沃野深处,滇池进入新石器时代时,同时也进入了种植水稻的历史,今天的我们可以去陶片上寻找水稻史痕的滇池边地,那些残留在陶片上的谷粒的遗梦足可以证明粳稻在那一时间里已经盛行于滇池岸上的农业生活。除此之外这片水域为生活在岸上的人民提供了丰富的水螺,那些闪烁于波浪并随早潮和晚潮到达岸上的水螺们已经被人们食用,并为此成为古滇池岸的庶民中主要的食物之一。这是一幅风俗画:那些被食用后的螺壳以簇拥的方式堆集于滇池岸边的坡地上,仿佛以此留下历史的现场,以此记录滇池的一部时间风貌。久而久之,它像宫殿般已经藏入岁月的深穴,像是一座座螺壳遗址,并以形成的堆集遗址再现于我们面前。

当我们在寻找时,波浪就在身边周转。

在一堆堆宫殿似的螺壳遗址面前,我们证实了滇池的先民们依山傍水的世俗生活,那些在日久天长中捕捞着滇池鱼虾的画面,从久远的历史再一次飘至眼前:他们喜悦地食用着鲜美的鱼虾,并在不经意之间已经将食用过的螺壳堆集成了宫殿,透过这坚硬的螺宫殿,我们再一次呼吸到了滇池的蔚蓝。噢,那时候被先民们所食用的滇池螺,仍在被今天的滇池边的人们所食用。那味道我尝过,鲜美的螺肉味是否是古滇池蔚蓝造就的美味?这些深蓝色中拂开的史前画面充斥着凡俗史记,历史更多是由凡俗者们的生活所编织的。

蔚蓝无处不在,它生于水,诞生于历史的创造和梦境,从而造就了滇池的人类学神秘的前貌。


昆明日报 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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