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架野人考察
在这里,我们还须重申进化机制,进化是有其机制的,并不是一句“自然选择”就可以的。进化,它是按照自然法则来进行的,物种的进化根本就没有选择。决定动物进化的是机制,这就是:动物的生理机能与环境的共同作用,动物的生理机能得到环境的支持就进化,反之,就要退化。所以,各种动物的千差万别源于它们各自不同的生理特点是否受到环境的支持。
我们在论说自然法则时说过,自然法则的一个重要部分就是它的群体性,任何一种动物都不可能是孤立的,所以,科学家会说种群。野人的数量不仅分散,而数量又特少,这不可能是一个种群,也不可能是其他灵长类动物,因为,世界没有也不可能有任何动物能够直立行走及跑动。唯一的就是:这些野人是我们祖先的兄弟姐妹的后代,他们离群了,成了孤独的一伙儿,或孤独的一家或孤独的一人。野人,让我们为他们悲伤。他们为什么会离群?从什么时候离群的?离群,这是动物常有的现象,狼会离群,鸟会离群,就连当代人都会离群,因为,厌倦复杂社会生活的人大有人在。
2009年8月30日,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就报道了一个美国人离群的现代版,丹尼尔·苏埃洛是美国科罗拉多州的一名小职员,2001年,他厌倦了那种金钱的社会生活,要做苦行僧,跑到一个小山洞过起了隐居生活,他不使用货币,靠野生的植物及动物过日。毫无疑问,在生存活动中动物会或多或少的有离群,而我们的祖先由于在进化中的特殊性,就更容易离群。
制作工具与狩猎是集体劳动,又有分工,特别是第二阶段的劳动,更复杂化,更精细化,极少的猿人不能或无法适应这种劳动从而就会离群。而野人基本上是没有进入到第二个阶段,野人最多只能简单地使用天然石块来砍削木竹,所以,有人会发现有的野人能够用竹木搭建简单的用具,而绝不可能使用长矛。因为使用长矛的时期已经是猿变成人的第三个阶段,也是制作工具的第二个阶段。这也是我们所说的约180万年前到3万年前这段时期,这段时期有两个主要特征:一是火的使用,二是磨制石器,因此,野人与人类相离的时间一定是在约180万年前。
正因为有极少的猿人会离群,他们就不是和所有的猿人一同进化为人,他们就只有孤独鳏寡在野生环境生存,正因为他们没有进入使用火的阶段,他们就会有毛发,因为有毛发,他们就居无定所,不是在地上就是在树木中或在其它地方。因为他们有毛就不会像后期的人类一样没有毛就要住在能避寒的地方,有毛决定了野人居无定所,无毛决定了人类必须找能避寒避风雨的地方,如山洞。
也正因为野人离群他们就很孤独,并且这种孤独会随着一代又一代的同血缘而趋向灭绝,当一个家族剩下最后一个野人的时候,我们就最容易碰见他,因为一个野人很难在孤寂中消磨时光,他就会四处游荡,寻找伙伴。所以,你很难看到一对或一伙儿的野人。常常几个人看到的野人其实都是同一个野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会越来越少地看见野人及其脚印,因为地球上所有的野人都在走向灭绝,他们不可能是一个种群,也不可能成为一个新的物种, 因为他们是人类。野人,让我们为他们悲哀。而更为悲哀的是我们自己,因为,我们始终都找不到野人的答案。难道,找不到野人的答案就悲哀吗?为什么会找不到野人的答案呢?
笔者认为,关于野人的答案西方人是答不出来的,因为人类起源的答案他们就答不出来,正因为西方人对人类的起源没有正确的答案,他们要回答野人的答案就更不可能,因为野人与人类的起源不可分离。而西方关于人类起源的理论却是错误的。首先,西方人对人类起源的阶段性认识就是错的,西方人告诉我们,能人在前,直立人在后,最后是智人,可见,西方人根本就不知道猿人为什么会直立行走,他们认为,智力在前才知道直立行走,而恰恰相反,直立行走是猿人在树栖活动中自然地使用树枝条即木棒,根本与智力无多大的关联,人的智力是在制作工具中获得的。所以,是先有直立,才有能人,才有智人。其次,西方人知道进化却不知道进化机制,因为所有的运动即演化都是有规律,有其机制的,而西方从来都是告诉我们“自然选择”四个字,这原本也是达尔文时代的产物,也是无可非议的,可是,如果你问西方人:“人为什么无毛?”“人为什么没有尾巴?”他的回答不是“自然选择”就是“基因突变”,这是答案吗?不知道进化机制就不会知道人类的起源,也就不会知道野人的答案。
还有,我们中国人有极强的好奇心,对科学如此的执著,但世界科学的话语权却在西方,我们不停地去找野人,虽然找到野人的可能性极其微小,就是我们找到了野人,没有西方人的认定,绝不会有高价值,我们的悲哀就在这里:论文只有在西方的名刊上发表了才能振臂高呼,论据只有引用了西方的才能理直气壮。
作者:舒金元 盛虹
来源:科学时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