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解密UFO文件:冷战后目击UFO事件骤减

一本杂志的飞碟梦

“原来我们杂志有个作者叫蒋明芳(音)是清华大学的一个研究生,给我们写稿子,后来出国了,突然有一次,他回国,就一起吃饭聊天。他说,他就是因为看了《飞碟探索》,才选择了现在的工作。”他现在在美国专门研究化石,解释历史和自然的秘密

中国人最早遭遇飞碟的历史更像是传说。

最早的传说推至于《淮南子》中,据说其流失的章节里专门有关于不明飞行物的记载。北宋人沈括的名著《梦溪笔谈》中所记“异事”里,记录了扬州空中飞行器“珠”,“⋯⋯予友人书斋在湖上,一夜忽见其珠甚近,初微开其房,光自吻中出, 如横一金线⋯⋯”

成批整理和关注飞碟的各类传说与记录,则始于1978年。

那一年的11月,以《UFO,一个不解的世界之谜》和《飞碟---猜测中的来自其它星球的飞行器》(前者刊于《人民日报。国际副刊》,后者刊于《科学画报》)两篇文章为标志,打开了中国人探究UFO现象、追索外星文明的窗户。

而1981年《飞碟探索》杂志在兰州的横空出世,更将中国的UFO预测与研究推向高峰。

2011年,《飞碟探索》已入而立之年。从最初的双月刊到月刊,从常规页到大开本,正如老读者章云华先生所言,“30年间,汇天下UFO资讯于一册,一统‘UFO世界’,不觉已成洋洋大观,引领UFO研究之潮流⋯⋯”

它对更多人来说可能只是路边报亭的一纸封面,但毫无疑问它承载了许多中国人对于未知事物探索的好奇心,从未泯灭。读者王江夏记得他第一次接触《飞碟探索》的晚上,一口气读完里面所有文章后震撼了,失眠了。“我那被捆绑多年的想象翅膀,一下子挣脱了枷锁般的绳索,自由地翱翔在太空里⋯⋯”

他把《飞碟探索》喻为一位默默开路的勇士,为破译大千世界中千万个谜,披荆斩棘,义无反顾。

一办就是三十年

1980年年末的一天,王化鹏拿着一封信匆匆走进了科技编辑室(现甘肃科技出版社的前身)的大办公室,他是来征求大家的意见的。

时值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国内的思想界空前活跃,广大人民群众对知识的渴求、对强国的欲望达到了空前的地步。中国的开放政策打开了对外的窗口,在封闭的状态下生活了几十年的人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从这个窗口涌进来的新鲜空气。在出版界,普及科学知识的刊物如雨后春笋般纷纷破土而出。

当时在北京有几位学者---时波、朱福铮---看准了这个潮流,酝酿办一份探索不明飞行物的刊物,他们四处联络能出版这份刊物的出版单位。王化鹏手里拿的正是他们的来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刊物由他们组稿、编辑、设计,只是找一个出版单位来出版,他们只挣一个辛苦钱:每期1200元人民币!

这件事在当时有一定风险,这样办刊符合不符合规定?刊物的内容符合不符合四项基本原则?会不会犯自由化的错误?出版以后发行不出去会不会造成很大的经济损失?

王化鹏有心打破坚冰尝一尝这个螃蟹,但还是有些拿不准。当时编辑室里的几位同志,王郁明、陈景明、康克仁、丁如山等异口同声地支持他。这下子王化鹏有底气了,他把办刊的报告交到了编辑室主任郭耀中手上。很快报到了社里,社里主持编辑业务的总编辑曹克已很快做了批复:办!

《飞碟探索》第一期出来了。

创刊号封面图案是一个大飞碟,四边是1厘米宽的红边框。这是仿照美国的《国家地理》杂志的封面做的这个红边框,这在当时国内的刊物里是首创。

过了十年,杂志社人事变动渐频,“我是1990年来的,还有一个编辑是1998年来的,剩下的工作人员都是2004年前后的了。现在在这里呆得最长的就是我了。”现任社长何晓东告诉《望东方周刊》。

迄今,这本杂志已有30年,是国内唯一的UFO杂志,也是世界上发行量最大的UFO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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