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北方农耕文明从这里走来——磁山文化

磁山

磁山文化博物馆广场上陶盂及鸟头形支架雕塑

中国北方农耕文明从这里走来——磁山文化探源及其现实意义

中国和世界农业文明史上的崭新一页

磁山文化所处的时段,既非农业及人类文明起源阶段,又非成熟阶段,而是处于一个承上启下的发展阶段。这个阶段是人类发展史上的革命性时期:栽培农作物、饲养家畜,从被动落后的索取性经济———自然经济,向主动积极的生产性经济过渡。这是人类经济生活中的一项巨大变革,也是中华民族走向文明的一个重要里程碑,告别茹毛饮血旧时代,开创种谷养畜新纪元。磁山文化还修正了世界农业史中对植粟年代的认识,提前到距今7000多年前。磁山文化无疑揭开了中国乃至世界农业文明史上的崭新一页。

中国是一个农业大国,拥有13.3亿人口,大约占全世界人口的19%,但耕地面积仅占全世界耕地面积的7%,我们靠占世界7%的耕地养活着世界近1/5的人口。所以,中国农业历史性地选择了一条精耕细作的道路,也诞生了悠久丰厚的农业文明史。中国农业是如何起源的?它又是怎样一步步推动农业文明的发展历程?这些成为考古学界和史学界一直探索与追寻的重要课题。

农业起源对人类古代文明的发展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众所周知,全世界有三个主要的农业起源地:中国、西亚、美洲。它们都对后来古代文明的产生和发展起了决定性作用。这三个区域都造就了灿烂辉煌的古代文明,形成世界文明中心。中国能成为古代世界文明中心之一,这与中国农业的起源和发展有非常大的关系。

考古资料证明,中国原始农业的起源大约是在距今一万年前的旧石器时代末期或新石器时代初期,最早种植成功的谷物主要是粟、黍和水稻。在那时中国广袤的大地上,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适于农业,更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可能成为农业的起源地,只有黄河流域和长江流域这两个地域,发现了许多旧石器时代和新石器时代的遗址。这些遗址上发现两个地方存有可以栽培的野生祖本植物:在北方黄河流域的华北地区,到处繁茂地生长着一种叫“狗尾草”的植物,它就是粟的野生祖本;还有野生黍,它是黍的野生祖本,当时人们就可以栽植它。而在南方的长江流域,人们发现了野生稻祖本,并开始种植它们。加上当地适合农业起源和发展的自然、地理、气候等诸多条件,黄河流域和长江流域,就渐渐成了中国农耕文明中最重要的水田和旱地两种农业起源的温床。

20世纪70年代,考古工作者在武安磁山文化遗址发掘中发现房址、灰坑、粮窖,石器、骨器、陶器和祭祀品等文物、遗迹10000余件(处)。磁山遗址中粟、黍的出土,规模之大,数量之多,实属罕见;家鸡的饲养、核桃的栽培、黍的种植堪称世界最早,这些被专家评定为磁山文化的标志,具有全国其他历史文化资源无可替代的独特性。

磁山文化遗址,代表了新石器时代早期中段以后的文化面貌,它下接“仰韶文化”、“龙山文化”,填补了我国新石器时代早期研究的空白,使我国新石器文化遗存形成了一个比较完整的系列和链条,为研究和探索中国新石器时代早期文化提供了新的重要资料,在我国新石器考古学上具有典型的代表意义,堪称我国近代以来考古史上的重要发现之一。

此外,磁山文化在中国乃至世界农业文明史上都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在中国历史上,以谷作为核心的北方农耕文明与以稻作为核心的南方农耕文明,共同构成了中国古代农业文明的两大分支。从这个意义上说,磁山文化开启了中国谷作文化的先河,奠定了谷作农业发展的基础,是中国北方谷作文明当之无愧的发祥地。

中国北方农耕文明的源头

1976年,在农业考古历史上注定是异常辉煌的一年。这一年在河北武安磁山遗址发现了上百个窖穴,其中有80个里面还保存有粮食,经过灰象法的研究,专家们确定这些粮食的主要品种是粟(最近的研究证明里面还有黍),专家们赞誉之为“华夏第一粮仓”。此外,在这里还发现了数量众多的生产生活工具:翻地用的石铲,收割农作物的石镰,加工谷物的石磨盘、石磨棒……一个历史上繁荣发达的农耕文明起源地渐渐露出了冰山的一角。考古学家们通过C-14测定其年代为距今7400年左右。

磁山遗址,位于距河北省邯郸武安市西南15公里洺河北岸台地上,1972年秋末冬初,磁山二街青年突击队开沟挖渠、兴修水利过程中,发现了一块石板,长约45厘米,宽约20厘米,像鞋底状,背后还有约2厘米高的四个足,接着又挖出几块类似的石板,另外还有几个类似石棒槌的石棍,遂上报武安县(今武安市)文化馆,这些石板、石棒槌就是磁山文化著名的粮食加工工具石磨盘、石磨棒。1973年,河北省文物管理处(今河北省文物研究所)和邯郸市文物保管所联合进行了调查,并征集了磁山二街挖出的石磨盘、石磨棒和陶器标本。以后经过1976年-1978年、1985年-1988年、1994年-1998年三次正式发掘,发掘总面积达7400平方米。

第一次发掘是为了配合洺河改道工程,并了解磁山遗址的文化内涵和性质,河北省文物管理处委托邯郸市文物保管所对磁山遗址进行试掘;第二次发掘最初起因主要是为配合原磁山二街砖厂用土进行的,随后转为主动性发掘;第三次发掘目的是为磁山文化博物馆“遗址发掘现场保护棚”选择建棚地点。第三次发掘期间,北京大学考古系主任严文明教授及赵辉先生在省内文物专家谢飞、郭瑞海、乔登云等陪同下,到磁山发掘工地考察指导工作并提出建议,变集中布方发掘为探沟式发掘,以了解磁山遗址地下遗存的整体分布状况,并根据遗存的发现情况,有选择性地予以扩方清理。第三次发掘最为关键,从发掘方案到发掘方法,较前两次发掘均有许多改进和提高,所发现的遗迹和遗物也非常丰富,并有很多新的发现和突破,但遗憾的是遗迹分布较分散,不适宜建棚保护,所以,未能实现为保护棚选址的目的,重要遗迹选择回填保护,为将来的进一步保护利用打基础。

经过多次发掘,我们获取了大批磁山文化遗迹、遗物,并取得了令人瞩目的考古成果。磁山遗址出土的主要包括大批植物种子和动物骨骼,大量石质、骨质、陶质农业生产生活工具和粮食加工工具,多处窖穴、灰坑、房址、组合物等主要遗迹。

大批植物种子和动物骨骼。包括粟、黍、榛子、胡桃、小叶朴等;动物骨骼有家鸡、家猪、家犬、野猪、花面狸、金钱豹、梅花鹿、四不像、鹿、鳖类、鱼类、河蚌等23种。考古学家在这里发现的粟、黍种子和家鸡骨骼等,被证实为截至目前世界上此类物种所知年代最早的实物证据。

大量石质、骨质、陶质农业生产生活工具和粮食加工工具。包括石器(石磨盘、石磨棒、石斧、石铲、石镰等)、骨器(刀、凿、锥、鱼鳔、镞、梭、针、笄等)、陶器(大口直壁平底盂、支架、深腹罐、三足钵、钵、碗等),其中组成炊器的大口直壁平底盂和支架及鞋底状石磨盘、石磨棒呈现出独一无二的特性,被界定为磁山文化的代表性器物。

多处窖穴、灰坑、房址、组合物等主要遗迹。磁山文化遗存中呈现出大量窖穴和组合物并存的独特形式,这两种遗存现象目前为磁山文化所独见,而且其数量较大。在发掘的7400平方米遗址范围内,共发现窖穴548个,组合物数量巨大。窖穴多为长方形竖穴,部分窖穴底部有粟灰堆积;组合物为陶盂、支架、三足钵、小口壶、深腹罐、石磨盘、磨棒、石斧、石铲等集中放置。目前二者的性质、用途尚处于探讨之中。当前学术界主要观点认为窖穴具有粮食储存或者祭祀的属性;组合物可能是陪葬品或祭祀用具。

窖穴除少数废弃后口部已塌落为圆形或椭圆形外,多数保存仍十分完整,坑口一般长1米左右,最长可达1.6米,宽0.5—1米。主要为两种:一种是深窖穴,深度在4—6米左右,一种为浅窖穴,深度在1.8—2米左右,其中大部分深窖穴底部有粟灰堆积,有的在底部发现完整的猪骨架等。但有的则比较纯净,如H346,上部堆积为灰土,中部为一层黄色硬土,底部有厚0.9米的粮食堆积,粮食与黄土之间并有高约0.6米的空隙,显然是因粮食腐烂下沉而形成的。此外,一些粮食堆积中还常有若干件完整的陶盂、陶罐等器物发现;还有的在粮食堆积的底部整齐地摆放着猪、狗等完整的骨架。据推测,前者很可能是用来盛取粮食的,后者或许是举行某种宗教仪式的牺牲品,其目的大概是祈求皇天后土保佑存入的粮食不再霉烂,以供食用。

在磁山遗址发现的众多遗迹中,长方形窖穴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数量之多,引人关注。以第一次发掘为例,在2579平方米的范围内共发现长方形坑穴345座,平均7.5平方米1座。从分布状况来看,遗址各区几乎均有发现,有的地方非常密集,其中含有粮食堆积的80座,约占窖穴的23%。这实际上是一个非常保守的数字,因为大部分窖穴并未留下成层的朽烂粮食堆积,但四壁及底部存有特殊的板结面、填土中并有类似的灰绿土及碎骨、杂物等堆积,这说明长方形窖穴的用途最有可能是粮食窖穴。磁山遗址占地约120000平方米,尽管各类遗迹并非平均分布,但其中有多少长方形窖穴、又有多少粮食窖穴,可想而知。

磁山遗址窖穴中大量粟类作物的发现和粮食生产及加工工具的发现,说明当时农业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发展。粟类作物的发现,把粟类作物起源的时间提前了一千多年,对农业起源的研究具有重要意义。家猪、家狗、家鸡骨骼的发现说明当时家畜养殖业已经产生并有了一定程度的发展,而种类繁多的大量野生动物骨骼及鱼骨和植物种子的存在,说明渔猎、采集在当时生活中仍占重要地位。磁山遗址发现的动物骨骼,包括兽类(以鹿类为主)、鱼类(个体相当大)、龟鳖类、蚌类和鸟类。联系鱼鳔和网梭的发现,说明当时捕捞活动也很重要。可推测那时先人们的狩猎活动是全年进行的、有广谱狩猎的性质,而不是闲暇时的活动,这证明当时人们尚需从许多方面获取食物来维持生活。

农业发展经过了萌芽、确立、扩展几个阶段。磁山遗址发现数量众多的粮食窖穴和农具,说明它应该处于农业发展的确立期。这个时期,农业在人类生活中已经确立为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农业产品已经成为食物的重要构成部分,但是,全年进行的广谱狩猎,仍然在人们生活中占据重要地位。

世界粟的发祥地

中国著名考古专家夏鼐先生曾如此评价:“磁山遗址的发现是我国新石器时代考古的重大突破。它为研究和探索我国新石器时代早期文化提供了丰富、宝贵的地下实物资料。”它把中国黄河流域植粟的记录提前到距今七千多年前,修正了世界农业史中对植粟年代的认识,磁山遗址也因此被确立为“世界粟的发祥地”。

众所周知,磁山文化是中国新石器时代考古中唯一一处以河北省地名命名的考古学文化,是华北地区首次确认的新时期时代早期文化。磁山文化在世界文明史上占据了重要的一席之地,是目前已知的中华农耕文明的源头之一,中国北方农耕文明的起源地。

1977年元月,主持发掘的河北省文物管理处孙德海先生等人携带磁山遗址首批出土文物前往北京,请中科院考古研究所专家进行鉴定,中国考古界的两位前辈苏秉琦、安志敏一致认为,这批东西早于著名的仰韶文化,很可能是我国半个世纪以来新石器时代考古的突破口,并建议大面积发掘,搞清它的文化面貌,同时沿着磁山遗址所在的洺河流域进行专题调查,搞清还有多少同类遗址。同年7月份,中科院考古研究所所长夏鼐和苏秉琦、安志敏到磁山遗址发掘工地考察指导工作,之后北京大学考古系主任严文明教授等很多专家、学者到工地考察工作。后经反复论证,将以磁山遗址为代表的考古学文化遗存命名为“磁山文化”。

磁山文化的发现对我国农业起源研究提供了重要资料。磁山遗址的一个重要发现就是粟———谷子。遗址中发现大量储存粟的粮食窖穴和粮食生产工具石斧、石铲、石镰及粮食加工工具石磨盘、石磨棒等,说明当时农业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发展。粮食窖穴中粟的发现,是迄今为止全世界发现最早的粟,距今7000多年,它把粟类作物起源的时间提前了一千多年,对农业起源的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以往世界农业史学界公认,粟是从埃及、印度传播而来的,然而磁山遗址中粟的发现明确地推翻了这一结论,并提供了中国粟出土年代最早的实物证据。

磁山遗址作为世界粟的发祥地,与其所处地理位置、土壤结构、气候温度、雨量光照等自然条件是分不开的。现在一般认为,我国黄河流域原始农业并非开始于黄河泛滥平原或可灌溉地区,而是起源于与平原接壤的黄土高原或丘陵山地一带,这是因为“高毋近旱,而水用足;下毋近水,而沟防省”(《管子·乘马》记载)的地方,实属早期人类生存的理想空间和最佳选择。磁山遗址位于洺河北岸台地,高出河床约25米,地处太行山东麓的山前地带,海拔高度260米,四周山峦起伏,沟壑纵横,台地连绵,土壤为红、黄黏土,具有良好的保水和供水性能,十分肥沃,气候属北温带季风区,四季分明,非常适宜旱地农业的发展。磁山先民也没有辜负大自然的慷慨恩赐,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和辛勤劳动在此率先培育出了目前世界上最早的人工种植的农作物“粟”,使我国原始农业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磁山人开始粟的种植,使人们的食物来源除了原始的采集、渔猎之外又多了一种重要途径,改变了人类的食物结构,并且给人们的基本生活需求提供了稳定的保障,这是人类发展史的一件大事,也是推动农业文明向前发展的关键一步。

时至今日,太行山东麓仍然是我国主要的小米种植区,全国质量最好的小米就出产在武安至山西长治一带的黄土丘陵上。不久前,国家质检总局批准对武安小米实施地理标志产品保护,我省武安市已经成为享有盛名的“谷子之乡”。

亟待保护挖掘的文化富矿

磁山遗址自1972年发现以来,引起了国内外专家、学者高度关注,他们纷纷到磁山遗址考察指导。同时,磁山文化也得到我省各级政府的高度重视,并采取了多项有力措施对磁山文化进行研究保护。然而,面对庞大的遗址和繁重的考古任务,资金与人力、科研机构与考古项目、保护利用与宣传挖掘等方面还有待加强。当今,如何保护利用这一独特的历史文化资源,如何挖掘打造磁山文化品牌,成为磁山人乃至河北人所亟待解决和必须面对的现实问题。

1996年,一位中央领导来视察河北时讲道:“河北是中华民族和东方文明的发祥地之一,新石器时代的磁山文化在这里形成……”

对于磁山文化所处的中国新石器时代考古早期阶段,我国著名考古专家、中科院考古研究所安志敏先生在他的《略论中国的早期新石器文化》一文中,曾有过这样的阐述:从那个时期起,人类不再像旧石器时代或中石器时代那样,以采集渔猎作为经济生活的主要手段,而是发明了农耕和畜牧,以人工生产控制了食物的来源,这在人类经济生活中是一项巨大的变革,从而产生了“新石器革命”的说法。由于经济上的变革和发展,才为后来的文明诞生创造了先决条件。由此可见,磁山文化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

磁山文化从上世纪七十年代发现以来,引起了各级政府和国内外专家、学者的高度关注。近年来,磁山文化的保护与研究也取得了一系列的成绩,社会各界推动着磁山文化保护利用的步伐不断前进。1982年,磁山遗址被省政府确定为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86年武安县人民政府颁发了《武安县磁山文化遗址保护管理暂行条例》;1988年1月,磁山遗址被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89年,河北省、邯郸市、武安磁山镇等共筹措24万元,由磁山遗址向东开挖了穿越铁路的隧道,解决了磁山二街砖厂土源,缓解了遗址被破坏的危险;1991年,全国人大代表申礼成就磁山文化保护问题向全国人大常委会提出“保护磁山遗址,建立磁山文化博物馆”的建议,得到了全国人大常委会、国家文物局、河北省人大常委会的积极回应;1994年9月,武安投资30万元,建成磁山文化博物馆;2004年9月,武安举办中国·武安首届磁山文化节,磁山文化博物馆进行了迁址重建;2011年10月,第二届磁山文化节期间,磁山文化博物馆新馆正式开馆。

多年来,建筑和生活用土对磁山遗址台地的侵蚀和破坏,越来越受到各级政府的重视,并采取了有力措施。2011年,当地一家炼焦厂从遗址上迁走,足见地方政府保护遗址措施的不断推进。但目前,各类问题还比较严重。比如,磁山是工业区,炼铁厂、焦化厂等重污染工业数量众多,对磁山遗址的自然环境造成很大影响,严重制约了对磁山遗址的保护、开发、利用,对现有工业项目需要进行深度治理,并在今后的项目立项中严格把关,减少对环境造成严重污染的项目。建议当地政府尽快根据国家文物局的相关要求,编制磁山遗址的文物保护规划,全面梳理磁山遗址及其相关的史迹遗存,保护并整理相关的文化遗产,为遗址制定严格的保护措施,有效保护文化遗产,促进地方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协调发展。

磁山遗址作为世界农业起源地之一,受到学术界高度重视,这要求我们做好基础工作,磁山遗址发掘报告的整理、出版是当务之急,但是目前人力、物力、场地等问题不能得到很好的解决,需要加强投入,以使磁山遗址发掘报告早日面世,为中外学者和社会各界研究磁山文化提供第一手资料。

磁山文化无疑是河北大地上一座丰厚的历史文化资源富矿,挖掘和利用工作亟待加强。至今,这里还埋藏着诸多历史谜团:磁山遗址本身是居住遗址,还是祭祀遗址?大量的窖穴的用途何在?是大粮仓,还是祭祀地,或者另有他用?磁山遗址神秘的组合器具是何用意?是祭祀、陪葬,还是其他?磁山遗址中为何不见墓葬区?磁山文化来源于哪里,又走向哪里……这些都有待于考古工作者和历史学家们一一揭开其神秘面纱。当然,还有更多的普通大众期待着这座文化富矿的发掘,也等待着与它近距离接触的日子,相信那一天不会太遥远。


河北省文物研究所研究员 高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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