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国映与《野人》

袁国映新书《野人》

袁国映新书《野人》

据亚心网:还是那间简陋的办公室,还是那个衣着朴素,说话快人快语的袁国映。8年前,我采访袁国映时,他潜心研究的大红鱼正红极一时,我建议他最好成文成书,让更多人分享,他说的很干脆:我就是搞研究的,出不出书都无所谓。

一转眼,8年过去了,这8年中,袁国映不但一如既往地忘我搞研究,还紧跟时代步伐陆续出版了不少很受人们欢迎的专著,最近由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新疆电子音像出版社出版的《野人》一书就是他潜心搞科研的成果。

《野人》之前

袁国映是新疆生态学会理事长、新疆环境保护科学研究院研究员、自治区人民政府专家顾问,享受国务院津贴专家。

他的童年是在甘肃张掖度过的,小时候和伙伴们一起玩耍时就听说过野人的故事,那时候,一旦哪个小朋友哭闹,大人们就会用一句话来吓唬小孩:“别哭,再哭毛野人来就把你抱走了!”在袁国映的记忆中,就这么看似平常的一句吓唬小孩的话,却勾起了他对毛野人的无限兴趣。对袁国映来说,野人就像一个谜团一样,时时吸引着他往里面钻,他期待有一天,能找到破解被誉为世界四大谜团之一的野人之谜。

袁国映是搞生态与地理学的专家,但却在不知不觉中迷上了野人。他说他关注野人已有40多年了,记得1980年,听说托木尔峰发现了野人的踪迹,于是,他立刻前去实地科考,结果一看,是一只熊。还有一次,听说一对哈萨克族夫妇也曾惊呼自己看见了野人,而且事情发生在新疆,袁国映马不停蹄地打听到了这对夫妇,听完他们的讲述,袁国映当即就确定他们没有说谎,很朴实的一对夫妇,他们为什么要说谎呢?

关注野人,研究野人,没有见过野人的袁国映,却搞出了眼前这本20多万字,文图并茂的野人专著,这就让我感到无限的好奇了,我好奇的是,搞学术研究,尤其科普类的学术研究是需要让事实说话的,事实越真实,越能站得住脚。而袁国映呢?他是怎么搞研究的呢?看着我的疑惑,袁国映一下子倒出了真相:我靠的就是大量的国内外有关野人研究的史料,资料和图片,当然,这还远远不够,它需要一个严谨的治学态度。说话间,袁国映就随手翻出了他书中引用的一些图片,上面有《古今图书集成》中的狒狒、《山海经》中描绘的长发大嘴野人枭阳、中央电视台播放过的喇嘛庙里的野人脚印、纪晓岚笔下一起发生于新疆的野人目击案例等等,让人看着就觉得你不相信都不行,这就是事实。

《野人》之中

袁国映说,这些年,为了搞野人研究,周围的亲朋好友没少帮忙,四处搜集资料,很多内地的朋友甚至多次寄来了有关野人的图片,他甚至在1978年、1980年、1984年、1985年多次去托木尔峰、阿尔泰山、阿尔金山等地探访过野人的踪迹,拜访野人目击者,并根据国内外各地关于野人传说和目击者的记录,绘制出了“中国野人分布图”和“世界野人传说点分布图”,然而这些并没有让他心动。直到十年前的一天,他看到《新疆经济报》上刊登的一篇有关巴尔鲁克山大头小毛人的报道以后,顿时就来了兴趣,他决定一探虚实,这一探就是十年。

这十年中,只要听到谁说哪里有什么野人的事,袁国映立马就找机会去实地探访。2004年,他牵头组织进行了对巴尔鲁克山大头小毛人的科学考察,在访问见证者吐尔逊和被小毛人吊过的孩子之后,他信服了《新疆经济报》上的那篇报道,这也更坚定了他对野人的研究。

袁国映说,在中国,对野人的追踪已接近50年,但究竟什么是野人呢?这个命题至今依然没有一个绝对权威的定义,在日积月累的研究过程中,袁国映把野人分成了三大类。

第一类是假野人。即本来是正常的人,因环境条件或生活所迫,长期脱离人群,在荒野中自己生活,因条件艰苦“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们可能是一个人或是一家人,一群人。一旦融入人类社会,就可以很快适应社会上人的生活,如电影故事中的“白毛女”。

第二类是被野生动物收养的人孩,如中外多次出现过的“猴孩”、“狼孩”、“豹孩”和“熊孩”等,“一些野生动物在母性驱使下,因为自己的孩子死了,便将人类的幼儿夺来扶养,而使这些孩子像他的养母一样生活,在地上或树上爬,吃生肉和果实。”袁国映说,与正常人的孩子相比,这些孩子智力十分低下,长大些后一旦被人救出,也不易融入人类社会,因为他们失去了受教育的智力发展的关键阶段。

“第三种,就是目前研究的真正的野人。”袁国映说,他们可能是人类进化过程中的一个分支,也可能是另一种近似人类,介于猿与人之间的能直立行走的特殊动物,应像从猿到人进化过程中间的那两种形态。实际上,现在大部分的研究者都是在寻找第三种野人,这些年发现了大量的毛发、粪便、脚印,这些虽然有的被证实为假证据,但我依然认为野人是存在的。“如果没有野人,各地怎么会世代传野人的故事,并且有那么多人详细描述出野人的样子。”他说,朱鹮在世界上曾经仅残存7只,现在不是一样繁殖到近300只,华南虎在江西等地曾多年不见踪影,近年不是又发现繁殖迹象了吗?

《野人》之后

刚刚过去的七月,《野人》一书出版并举办研讨会后,被全国60多家知名网站转载报道。在《野人》这本书中,袁国映对各地传说、目击者记录以及资料分析研究后发现,国内分布区的野人都有红棕毛色、身材高大等特征,它们全部都是出现在人口稀少的山区。他说,在久远古代,这些野人可能分布很广,种群数量很大,而且分布区连成一片,但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人类人口数量逐渐增加,以及活动范围的扩大,他们的种群数量开始逐渐减少,分布区也逐渐被缩小和分隔。估计现今在世界上,可能只有500-1000个野人,国内神农架、西藏、阿尔金山等地或许还残存有200-500个野人。同时,新疆更是中国野人目击数量最多的地区之一,从目击的野人外形上来看,新疆不下十种野人,并且有小到几十厘米的乌鲁木齐“红柳娃”,也有昆仑山、阿尔金山的大脚怪,和田昆仑山里的有尾野人,帕米尔高原的牙瓦哈里克和四趾野人……

袁国映说,目前,新疆还没有发现过野人的实物证据,但是俄罗斯古人类学家拍摄过一张准噶尔野人的照片。这张照片被发表到《目击未知世界》杂志上,引起了极大轰动,这也是能够证明新疆野人存在的证据。

对袁国映呈现在《野人》一书中的诸多论断,很多业内外人士都提出了一些质疑,有些人甚至公开以赌注的方式跟袁国映叫板,大有要一拼到底的架势。对此,他很冷静,表示能够接受,也非常理解。他说,学术观点有争论是很正常的事,没有争议反而不正常了,有些客观存在的事实,用已知科学解释不了,但他还将继续探索和研究,努力推动野人考察活动。他相信,他的发现终究会被事实证实。(神秘的地球uux.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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