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架“野人”目击者说:我们没有说谎!

2003年6月29日神农架“野人”遭遇事件发生后,我(罗永兵)和湖北电台记者尚政民(事件唯一亲历的记者)觉得事情重大立即向当地政府汇报,并受政府新闻办的委托连夜迅速对外发了通稿。为此,我们同车6人成为“6.29”以后各类媒体与社会竞相关注的焦点。但由于信息来源不断增多,不同的声音开始出现,我们被卷进更大的漩涡之中。

雨季来临

众所周知,自进入7月,我国相当大部分地区普降大到暴雨,地处鄂西北的神农架也不例外。正如香港《大公报》在其有关神农架“6·29”目击事件第二篇报道中介绍的情况。连天的阴雨,阻碍了我与林区野考人员黎国华上山扩大搜寻的行动。

7月3日,应正在神农架从事拍摄并获知“6·29”目击事件的北京电视台《彩虹冲冲冲》摄制组临时改变原有的拍摄计划,通过戴铭的介绍,邀请我作为6·29目击者参加节目,介绍当时发生情况。

7月3日至4日夜间神农架普降的大雨下了整整一夜还不停,大雨引发的地质灾害对当地的生产生活造成了很大影响,然而让我最担心的是山上的“野人”逃逸踪迹还在不在。我想取得一些测量的数据,同时看它逃走的方向,能否找到更多的东西。但到6日为止仍不能上山,特别是连日的大雨确实让我没有那么自信了。

几天的奔忙显然影响到我的身体,自7月2日晚我便开始感到体内发冷。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身体软如棉花,浑身无力。上班发了几件稿后,去找小门诊弄了点药将就吃了,当天除吃早点外,中、晚餐滴米未进。这天下午,上班期间被迫在沙发上躺着的我顽强地起来到博物馆接受湖北卫视的采访。7月4日上午,在领导和同事的关心和要求下,我到林区人民医院看病,打了两吊针才回家。得知我生病的尚政民曾于7月3日晚打电话到家里,让我别再奔忙,事情就此打住算了,对此事一直低调的他劝我,要用平常心对待这个事件,我们遭遇“野人”也好,人形动物也好,那是极其偶然的事情,一切都会过去,但报道出来那是我们的本职工作,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不是科学家,我们还能做什么呢?但是,后来发生的情况让我和他不得不同所有的目击者一样要站出来说话。

关于媒体

6月29日晚,在那篇600多字的通稿发出之前,我们的心情其实是很沉重的。我们发这样的稿件是有风险的,可以说我们是把党性和人格都押上去了,为此,我们字斟句酌地希图用最准确的描述,报道事实经过,并极其谨慎地将目击物称之为“人形动物”。我们也知道,简短的消息发出后,会招来更多想了解真相的人,也可能会招来声名的诋毁。好像是在7月1日,江苏电台的记者通过电话采访了我,省内也有报纸打来电话,我都没回绝。6月29日当晚我们以传真方式向国内权威新闻机构、几家省内的主要报纸发布了消息,可能是事关重大,又无直接凭据,后来都石沉大海。30日上午,我们又通过网络发布了消息,几个小时后的下午,中国新闻网和新华湖北网几乎同时先开第一枪,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媒体,之后各大新闻网站纷纷抢滩这一事件,且大都青一色引用了中新社和新华湖北网的稿件——我们发出的通稿,几乎没什么改动。

各路关注的媒体也立即以电话找到我和尚政民,要求提供更多情况。我们商量,应如实、负责地将所知道的事实真相告诉大家,包括才冲出的部分图片。这在网上传也很方便。

就在网络铺天盖地地报道这个事件的时候,我们开始发现媒体的报道与事情有了出入,我首先发现的是中国台北网将目击者说成是“北京驻鄂的记者一行”,还有的媒体干脆说是“记者一行”,似乎该媒体记者亲历了此事件,这与我们提供的情况绝对不符,其实,真正唯一亲历事件、在第一时间发稿的记者是湖北广播电台驻神农架记者站长尚政民,但他并不在乎,他说他担心的是新闻事实的扭曲。

果然,湖北省内一家网站,它在姗姗来迟的一篇不长、据称引用新华网的报道中说,目击者看到的“跳跃力极强”的“野人”“高1.78米(应为1.65米左右)”,一共有6人(应为4人)看到(与通稿显然不符)。这家网站2002年与我们神农架有过合作关系,“6·29”后,该网站有人打电话到我家要情况,我一上班就发了邮件,文字图片都有,可是最后折腾到第二天也没见影,打电话问,说正在审,其实可能给枪毙了,紧接着就出现了前面那段内容。这种宁嚼他人嚼过的馍也不喝源头水的搞法让我觉得哭笑不得。

夹在“权威”与真相之间

7月2日上午,我就目击“野人”一事以及目击者看到的究竟为何物,通过电话请教武汉大学某动物学教授。他曾于1977年进入神农架山区从事野生动物考察,2002年也应邀以专家身份参加鄂视组织的“2002穿越神农架”大型科考电视直播。

在介绍当时事件经过及动物形态后,该教授说,科学地讲,现在仍然不能认定目击者看到的就是所谓的“野人”。从可能性上说,出现在四名目击者视野中的极有可能是外地进山的挖药人,因为明白现在神农架实施自然保护,在上公路后,见到来车,怕被当作乱采滥挖者给抓住,而仓惶逃窜林中(此说法令人难信,事发地也非一草一木皆不能动的保护区)。此外也有其它是人的可能,该教授讲,1977年他们进神农架从事野生动物考察期间,曾将神农架是否存在野人作为课题进行研究,但后经长时间考察,基本上排除“野人”存在的可能性。科学是严肃和认真的,要承认所谓“野人”的存在(不管其到底为何物),必须有足够的直接证据,如实物、真实图片等。

该教授认为,目前在国内动物学界,还没有一位学者对“野人”存在持肯定态度。相反,国内肯定“野人”存在的人士(即有野派)中没有一位是学动物的(真否不知)。排除其它一切因素,单纯地、科学地谈(神农架)“野人”是否存在,教授本人目前持怀疑态度。

对于认为当时目击物为采药人等类似的看法,经电话联系神农架另三位目击者。三人均显然不以为然。认为此类看法与当时所见情景及搜寻到的踪迹明显不符。坐在前排其母怀中处于最佳目击位置的周江说,当时那“人”如人般往路中间走,感知、看到来车后,转身几乎两步就跑下公路,反应之迅速、动作之敏捷、速度之飞快令人难以想象,也非一般人在自然情况下所能做到。从事后目击者在公路下树林中已搜寻到的迹象看,找到的脚印相距大,有一处挡在奔逃路上的干枝、树藤三根同时被撞断。出于记者职业的敏感,与我们同行的尚政民一下车,当场就追问我们四位目击者,那“人”究竟穿什么衣服,我们当即肯定地回答,那东西绝不是“人”,身上也绝不是“衣服”。而事发后赶到现场的记者、观者也曾问四人目击物是否黑熊、大个金丝猴等。众所周知,熊是黑色且直立行走时,其形态、速度绝不会是那样,要是金丝猴,背对来车时多大一条尾巴应能看见,且金丝猴在平地不会那么高,也极少那样直立行走。当时,四位目击者潜意识里对目击物第一反应就是一个“人”(即人样子),但是很怪异,除头发稍黑外,全身灰白,背稍驼。当时车绕过弯道,发现认为本应还在路边上的人“消失”了,向旭与罗永斌失声惊叫后,连呼:“白色动物!白色动物!”(灰白色、直接叫成白色)。四位目击者一致认为看到的不是人或熊等已知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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